研究生调剂既可以调剂专业，也可以调剂学校。具体选择哪个方向取决于考生的个人意愿和具体情况：
调剂专业：
如果考生在报考院校的复试中被录取，但未被所报专业录取，可以优先申请校内调剂，即在同一学校内选择其他相近的专业继续攻读研究生。
调剂学校：
如果考生对所报学校的录取结果不满意，可以申请调剂到其他学校。这种方式可以让考生有机会选择更适合自己的学习环境和专业方向。
考生需要根据自己的分数、兴趣和导师研究方向等因素，综合考虑后做出选择。调剂过程通常涉及提交相关材料至招生单位，并由招生单位负责将材料转至第二志愿单位。
需要注意的是，调剂通常只适用于达到国家线或调剂学校分数线，但未达到第一志愿报考学校分数线的情况。此外，一些热门学校或专业可能调剂机会较少，因此考生应提前做好准备，积极寻找调剂机会